第一三一章-《开局向朱元璋直播朱棣会造反》


    第(2/3)页

    老朱突地一跳而起,弯腰拾起地上鞋子,抬手便打向朱棣,其身姿矫捷之处,无论如何都不像是个年近七旬的老人。

    #34;好你个龟儿!”同时,老朱嘴里更是喝骂道,    #34;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娘,咱好不容易想到个叫夫人名垂千古的好事,你便想替你媳妇儿抢过去?啊?#34;

    #34;没有,没有……咳咳,爹,你真的误会了,我没有!#34;朱棣左躲右闪,嘴里也忙不迭解释道,“我替娘高兴还来不及呢,怎么会有这种不孝的想法?”

    其实刚刚的那个刹那,他确实是这么想的……但不能承认!王妃的事情,可以后面说。

    反正,光幕里的那后辈,肯定还有很多很多的科学技术没有告诉他们。王妃的机会,多着呢。

    嗯。

    朱棣握拳。

    一定替王妃物色个好的。和娘一样,名垂千古!

    老朱追了半天,没打到朱棣,也累了,于是,重新放下鞋子,坐下来,拿帕子擦擦手,再美滋滋地喝了口茶,再接着往下说:

    #34;怎么样,咱这想法,不错吧?咱下午的时候,和工部右侍郎讨论过了,那最初的珍妮纺织机,有点小儿科了,咱觉得,不够好。得后面的,那些大型加强版,才配得上夫人。嗯……最好是造个那靠水利的纺织机,再在上面用金漆刻上那‘御制马皇后纺织机’……这大型的东西,都是一个村子一个村子共同的财产,他们围在村落的河边,看着那金光闪闪的纺织机……那纺织机为什么金光闪闪

    呢?因为这是夫人那如观音甘露般布施而下的恩德啊!#34;

    老朱已经想入非非,眼前似乎都出现了那万千百姓对夫人顶礼膜拜的场景了。

    #34;毕竟咱下令过,天下凡是有五亩以上田地的人,都要种桑麻,这纺织机的需求,是巨大的,他们每个人,都要用到这纺织机,都要沐浴咱夫人的恩德。最妙的,还不是咱们自己的人爱戴夫人,还有那开始给咱们养羊的蒙古人,也如此爱戴咱的夫人……哎呀……这未来,怎么有这么多的盼头啊……#34;

    美滋滋。

    真是美滋滋!

    #34;然后啊,等到时间差不多了,百姓已经自发地给夫人立祠的时候,#34;老朱可是有着全套诡计多端的打算的!    #34;咱就再顺水推舟,给夫人封个神仙……哈哈,这叫什么?这叫公共舆论!咱可是顺应民意的好皇帝!#34;

    老朱笑得像是已经把那日本的银山给打下来了一样。

    #34;咱们封神仙,得封自己人,不能封什么其他外八路的,不安全。封什么神仙呢?织女?#34;老朱嘀咕了下,又赶紧摇头:

    #34;不行,不行,若是夫人是织女,咱岂不是牛郎?一年见一次,受不了!这个到时候再想,封个比织女更高级的,如此,身前身后名都有了,也不算夫人白跟咱一场!#34;

    这安静的宫殿中,敞开的窗户里,迎着那远处如同萤火虫尾巴的点点希望光晕。老朱握住朱棣的手。

    “老四啊,赶紧去把那石油挖出来,咱们再把那尼龙布给制造出来——这么难听的名字,肯定得改改,就叫‘马皇后布’好啦!#34;

    朱棣没有说话,他嘴角噙着微微的笑意。尼龙布确实难听。

    不过‘马皇后布’?不,爹,那是要化学的东西,现在咱兄弟一个元素都没有弄明白,都不配拥有自己新的化学字……所以,这布,肯定没有那么早弄出来。

    轮到‘徐王妃布’了。

    父子两人带着对未来那美好的憧憬,紧紧握住对方的手。

    昼夜轮替,时辰流转。当远在南京的朱皇帝,以‘先皇后托梦’之语,开始叫那工部如火如荼地搞“马皇后纺织机”的不久。

    /gt;

    说起这金幼孜,乃是1368年生的江西临江新淦人(今属江西峡江县),先师聂铉;而那胡广呢,乃是江西吉水(今江西吉安)人,也师从聂铉。

    这两人,路上相逢,互相一叙,发现竟又是同学又是同乡,当场喜出望外,相约同走一段路。都说人生三大喜,他乡遇故知。

    如今,金幼孜在远离家乡的地方,碰见胡广,心中也是一阵一阵的喜悦。

    这乡间小道,绿苗青青,马蹄嘚嘚,伴着那金橙色的夕阳,他们有太多可以聊的了。因为胡广比金幼孜小两岁,于是,便一个称兄,一个呼弟。胡广问金幼孜:

    #34;不知幼孜兄此去南京城,是为游学还是考试?#34;金幼孜略一迟疑:#34;这倒是说来话长……#34;

    胡广笑道:    “路上无聊,正可以信马由缰,慢慢说。”金幼孜推却不过,只得笑道:    “光大乃是吉安人,不知可听过那杨士奇?”

    #34;幼孜兄说的是泰和县杨士奇被抓走一事?”胡广疑惑道,    “我虽未曾与杨士奇见过面,却时常听过他的才名,也不知为何,好端端的便被那锦衣卫抓走了,若非我游学在外,定得好好打听一番,看杨士奇是不是被冤枉了。#34;

    “光大所听说的,倒正是我家人传书与我说的。#34;金幼孜,    #34;还朝我叮嘱,说那锦衣卫抓了杨士奇犹嫌不够,又往家中打听我的去向,叮嘱我近段时间千万别回家了。#34;

    #34;后来呢?#34;胡广连忙问,他的胃口已经被吊起来了。

    “我接了家书后,心头惴惴,虽不明自己到底犯了什么事,但自此之后见官便心虚气短,反而因为如此,叫那锦衣卫生了怀疑,特特来查我一番……#34;

    “若是幼孜兄真犯了事,如今肯定不能与我信步于乡间了。”胡广道,    “难道,锦衣卫来找杨士奇与幼孜兄,不是坏事,反是好事?#34;

    这样一想,胡广终于恍然大悟,一时之间,极是羡慕:    “莫非是皇帝知道了兄台的贤名,特特找锦衣卫,礼请幼孜兄与杨士奇进京……幼孜兄虽身在乡野,实则高居庙堂。想来不久之后,便能议一议家中事情了。#34;

    这话中的‘家里’,自然不是金幼孜的家里。乃是说的朝堂的事。

    明朝的官员们,说

    朝堂事,总喜欢说‘家里事’,这样一说,倒是显出不少亲切来。

    “光大客气了。”金幼孜既是喜悦,也是谦虚,    #34;以光大之才,朝廷便是一时疏漏,终究也要将光大收入囊中的。#34;
    第(2/3)页